睡沒幾個鐘頭就被叫醒,帶著倦容正要離開如詩如畫的桃其納(Talkeetna)小鎮,車子走不到100公尺 ,引擎竟然熄火,Por車上車下的來回跑,一再猛催油門,車子就是無法動彈,這可急壞了大家,幸好距安克拉治不遠,侯要我們先回房休息,等候調派另外的車輛到來。老天真是有眼,找這種機會讓我們睡回籠覺補眠。 

    再出發後,公路邊的整片樹林都已泛黃,雲霧裊繞的遠山白雲,加上枯黃的草原就是阿拉斯加典型的秋天景色,寒冷的氣候使得夕陽更為耀眼。路過帕瑪(Palmer),帕瑪是阿拉斯加農業重鎮,我們沒做逗留,同伴們仍然精神不濟,睡得東倒西歪。在安克拉治午餐,稍作休息後,立刻沿著迴轉灣(Turnagain Arm)景觀公路南下,今晚我們要趕到蘇沃德(Seward)過夜。 

    下午我們來到波蒂奇湖(Portage Lake)畔,這裡有山有水,平靜的湖面讓人分不出倒影還是實景。湖光山色,在陽光的潑灑下,專家們迫不及待的選好了位置。遠處湖中枯木橫臥在清淺的水中,好奇的我們四處走走,撥開湖邊的樹叢,沿著岸邊往前走,意外的發現幾條死魚躺在沙岸邊,仔細一看,原來是回游的鮭魚,有的乾癟乾癟的,有的肚皮鼓鼓的,就在這時來了一個大腳,踩個正著,綻開的肚皮露出鮮紅魚卵,一顆顆晶瑩剔透。想到Discovery節目中,介紹鮭魚回游的影片,牠們為了繁衍後代,千里迢迢的拼老命回到自己的出生地,最後把自己的生命獻給故鄉,在生物界這種延續生命的壯舉,不禁讓人讚佩。

 

 

    波蒂奇湖(Portage Lake)和波蒂奇冰川(Portage Glacier)有密不可分的關係,湖是冰川的一部份,湖的另一邊就是冰川,冰川的後退正是湖的形成。侯說,到阿拉斯加旅行,可以說是冰河之旅,到處可見冰河,都是千萬年擠壓形成的,中間沒有一點縫隙,它的比重很大,一立方公尺的冰就有一公噸重,浮在水面看得見的,只是全部體積的十分之一,其餘的十分之九都沉浸水中,因此我們的行程,主要的景點都以冰河為主。 

 

    趁天色未暗之前,我們走近波蒂奇冰川,順著公園步道,往斜坡上爬行,清楚的感受到冰河的親近,一大群人在侯的帶領下熙熙攘攘的,爬過山坡石塊,只見從天而降,氣勢磅礡的冰河,描繪著上個冰河期的歷史,面對著它,有讓人想撫摸的衝動,卻被圍繞冰河邊緣的繩索,和告示牌打消這個念頭。望著嶙峋的冰河,趕緊按下快門,留個紀念。 

 

 

    待大家上了車,薄暮逐漸低垂,盡責的導遊清點人數之後,Por緩緩的把車子駛出了冰河公園,侯又繼續為大家介紹阿拉斯加的人文景觀,不稍幾分鐘,鄰座的范姜又頻頻的點頭,打起瞌睡來,回過頭一看,大部分團員都和周公打交道去了。我想,旅遊勞累是主因,年紀大更是原因,一連幾天下來,只要進入溫暖的車內,受到暖氣的催眠,大家很快入睡,誰也抵擋不住這種誘惑。 

    車子順著迴轉灣景觀公路南下,沿途海峽美景搭配冰河奇景,平地沼澤和雄偉的高山交錯,這正是被稱為全世界最美麗的景觀公路之ㄧ。在街燈通明時刻,看看手錶已經9點,我們終於到達蘇沃德(Seward)海港小鎮。記得第一天,侯在介紹阿拉斯加旅遊行程時,曾說過最後一站叫Seward,聽音譯似蘇俄,心想阿拉斯加和蘇俄只有一線之隔,不無可能,但又沒蘇俄簽證。直到來到Seward,才弄清楚它原來是安克拉治南邊200公里 的一個城市。當年美國有一叫Seward參議員,鼓勵美國政府以美金78萬元從蘇俄買下阿拉斯加,在國內引起極大的爭議,因為花了錢買下的是不毛之地,直到阿拉斯加北極海發現了大量原油後,美國政府便積極開發,並成為美國最大的一個州,為了懷念這位有眼光有膽識的英雄人物,便用他的名字做為此地地名,以為紀念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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